剛才,宮連赫說厲慎在這頂樓喝酒。
他一有什么煩心事就喝酒嗎?
他的胃向來很不好,如果......
阮沉瑾沒敢繼續(xù)想下去,因為繼續(xù)想下去只會顯得她多管閑事。
人家厲慎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,她管那么多做什么?
阮沉瑾嘆了口氣,轉(zhuǎn)身想要離開卻碰到了一席月白色連衣裙的白凝星,她好像已經(jīng)卸妝了,整個人顯得有些蒼白病態(tài)。
從車上下來的白凝星笑著走過來:“沉瑾?你也在這里???真是好巧,阿慎也約了你嗎?我們一起進去?”
厲慎約她過來?
是因為宮連赫沒有去陪著他,所以他才找的白凝星?
“路過?!比畛凌栈厮佳福难凵駫哌^她的身影。
白凝星卻不以為地笑道:“既然來都來了,不如就坐在一起聊聊天吧?關于凝月推你掉下懸崖這件事,我們也想和你談談。”
“夫人在家里每日以淚洗臉,想著你能寬宏大量的放過她?!?
白凝星后面這幾句話沒有說是厲慎的意思,但卻儼然像個女主人一樣。
阮沉瑾輕飄飄的掃了她一眼,并不想和她過多糾纏:“去和我的律師說,我沒空?!?
“好吧,那沉瑾你好好養(yǎng)傷,我先去找阿慎?!卑啄俏⑿χ鴽_她點頭。
阮沉瑾看著她錯開自己往里走去,一顆心陡然好像被一只手給抓住了似的。
那種痛苦讓她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