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沉瑾的話還沒說完,她整個人就被他圈住強行躺下來。
厲慎側(cè)躺著,阮沉瑾就躺在他的懷里,最邊上是睡著了的小女孩,阮沉瑾小心翼翼的將扯了被子給小女孩蓋,后背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,羞紅了臉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厲慎,你、你這樣不合適吧?萬一......”
“怎么,夫妻躺在一起還要被人說閑碎語?”厲慎閉著雙眸,冷聲反問道。
阮沉瑾倒是不怕別人誤會,只是......
“睡覺?!?
厲慎結(jié)實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纖細的腰上,阮沉瑾的身體變得特別僵硬,這帳篷應(yīng)該是單人的,容納他們兩個成年人本就顯得很小了,她怕擠壓到小女孩,更是不敢動一下。
一直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,阮沉瑾才慢慢地放松了精神睡著了。
在她睡著的瞬間,緊閉著雙眸的厲慎忽然睜開了漆黑的雙眸,明亮的眸子盯著她漆黑的秀發(fā),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了笑意。
他安心自然地抱著她重新閉上眼睛睡著了。
這一覺睡到了傍晚,阮沉瑾整個人好像陷入了母親死亡的噩夢中,怎么也沒能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“阮沉瑾、阮沉瑾?”
迷糊中,阮沉瑾聽到了有人叫她,她拼命的想睜開眼睛,可眼皮卻好像被什么縫合住了,根本沒辦法睜開。
厲慎看著眉頭緊皺,渾身發(fā)燙,甚至?xí)r不時地還在說胡話的阮沉瑾,一顆心懸了起來。
“厲總,讓我背著少夫人走吧?”徐毅見厲慎緊皺著眉頭一動不動。
他曾經(jīng)一起戰(zhàn)斗的兄弟都趕過來了,他們帶來了擔(dān)架,準備將昏迷不醒的周俊賢帶走。
因為就帶了一個擔(dān)架,所以高燒昏迷不醒的阮沉瑾只能被人背著亦或者是抱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