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予又問了些話,確定再也問不出有用的信息,一指頭點(diǎn)在禿子的耳后,將他點(diǎn)暈后又送了回去,佯裝什么都沒發(fā)生,好讓他早上醒來還以為一切都只是昨晚上讓的一場夢。
等他再回來時,顧颯和師瓷已經(jīng)各自換好了衣服,也商量了一個行動方案。
兩人將行動方案說了一番,君不予覺得可行,三個人便分開行動,各自散開。
——
在顧颯進(jìn)入宅子的那一刻,壽生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。
他猛然從床上彈起來,若有所思的看著門口的方向。
這姑娘,肆意張揚(yáng),根本就沒有隱藏的意思。
只怕是來者不善!
“怎么了?”錢穎從他身側(cè)坐起身,帶著汗水的肌膚蹭到男人的手臂,“你這一驚一乍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那個掛名婆娘來捉奸了呢!”
“要是她就好了!”壽生意識到什么,翻身下床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錢穎眉頭瞬間一皺,眼神中透出怨懟:“這才幾天沒見,你就這樣躲著我,怎么,莫不是你那個小娘子把你榨干了,不行了?”
“穿上你的衣服,準(zhǔn)備迎客!”壽生將椅子上的衣裙扔到床上,面無表情。
“迎客?什么客?莫不是你那個娘子真的來了?”錢穎反倒是抓著衣衫,不屑的坐到床頭,不高興的很:“來就來啊,我還會怕她不成?論起來,也是我們兩個真情在先……”
說話間,暗衛(wèi)已經(jīng)來到了門口。
輕叩了幾下房門:“尊使,有人闖山!”
“幾個?”
“三個!”
“三個?”壽生一怔。
他只感知到了顧颯的氣息,其他的都沒察覺。
“怎么會是三個?知道其他兩個人嗎?”
“暫時還不清楚,我們的人看到他們進(jìn)了山,其中一個過往這邊來了,其他兩人……”暗衛(wèi)頓了一下,猶猶豫豫的說了實(shí)話:“其他兩人,我們跟丟了!只跟住了往這邊來的姑娘!”
“那不是你們跟住了她,是她故意讓你們跟住的?!眽凵鷮︻欙S的手段還是有所了解的。
肯定如他所猜測的那樣,顧颯是故意泄露氣息行程,只是為了告知他——她來了!
“還真有人過來了?”錢穎跳下床,裹著衣衫,半果著身子,若有所思的看著壽生:“你知道對方是什么人?”
“一個姑娘,說了你也不知道,”壽生并不知道顧颯是追蹤錢穎而來,更不知道他們一行人在云端山殺人清場的事情,“你快些穿好衣服,避一下,免得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來!”
“我避開?”錢穎臉色微微一變:“壽生,你確定讓我避開?”
“難不成是我避開嗎?”壽生遽然抬頭,記臉的不耐煩:“還是我說的不夠清楚?”
“……我……”
“嗯?”
壽生簡單的一個冷哼,瞬間讓錢穎閉嘴。
她不甘心的瞥了眼門口的方向,抓起衣服鞋子就要出門。
“她已經(jīng)快到了,你從前門走肯定會遇上,去,從后窗出去!”
“……”
錢穎氣的咬唇,但是無可奈何,只能抓著衣服推開后窗,翻身躍了出去。
暗衛(wèi)低語:“尊使,那姑娘馬上就要到了,當(dāng)真不攔嗎?”
“讓她進(jìn)來,不用阻攔!”
也攔不??!
暗衛(wèi)應(yīng)聲,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
壽生這邊剛穿好衣服,那邊顧颯就招招搖搖的叩開屋門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,打擾你們倆的好事了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?你有嗎?”壽生也不客氣,冷眼回懟了回去:“你那么張揚(yáng)的過來,哪有半點(diǎn)不好意思的樣子?”
他現(xiàn)在發(fā)髻還是散的,隨手?jǐn)n了下,簪上發(fā)簪。
“你這半夜三更的跑來,想必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說吧,找我什么事?”
“我不是找你的,我是找她的!”顧颯說著,指向了后窗的方向。
壽生簪發(fā)的動作一頓:“誰?”
“錢穎,你的女……女伴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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