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樣的瘋子怎么了?如果不是我這樣的瘋子,今天晚上能抓到你?”顧颯是懂怎么補刀的。
果然,雪娘想著被撕破了臉皮,瞬間惱羞成怒,尖叫一聲,轉(zhuǎn)身就向他沖過來。
“……你以為你是誰,我殺了你!”
君不予神色一變:“住手!”
他怕顧颯吃虧!
這可是他的兒媳婦!
這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傷到了以后見到兒子,他怎么交代?
主要是他也真沒想到,雪娘竟然說動手就動手。
就在他起身時,顧颯已經(jīng)抬起手腕,左手的十字弓弩發(fā)出清脆的呼嘯聲。
“咻!”
雪娘都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呢,一點寒光擦著臉頰飛了過去。
隨即火辣辣的感覺在臉上蔓延,溫熱順著臉頰流淌下來。
“血?”
雪娘哪還有心思再對顧颯下手,驚恐的收招,摸向自已的臉。
“血,我的臉流血了……你,你弄傷了我的臉……”
“一點血而已,也就是擦破了一點臉皮,又不會要你的命?!鳖欙S不以為然道。
雪娘聽到以后,徹底歇斯底里了:“不會要我的命,你說的輕巧!我是女人,女人啊,你傷了我的臉,我,我這要是留疤怎么辦?我還要不要讓人……”
“肯定會留疤呀,因為我的弩箭上有藥!”
“……”
雪娘的瘋狂咆哮戛然而止。
下一秒,抽抽著嘴角,難以置信的顫抖詢問:“你,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的難道不夠清楚嗎?”顧颯風輕云淡的站在那里,悠然斂眸,欣賞著手臂上的弩箭:“我說的是我的箭頭上有毒?!?
“你……”
“本來你的臉是不要緊,皮肉之傷而已,只要稍微的用點藥,再加以保養(yǎng)得當?shù)脑?,是不會留下疤痕的,可是用上藥以后就不行了!?
顧颯抬眸,眼底記是戲謔和幸災樂禍。
“你也別生氣,箭頭上抹藥倒不是我陰險,而是不得以為之的辦法,畢竟我的箭頭是用來射敵人的,不是射自已人的,所以抹上毒藥以后,事半功倍,會更有效果嘛!”
“你真是歹毒啊,竟然在箭頭上下毒?”雪娘一邊罵著,一邊拼命的擠著臉上的傷口。
此時她也顧不上疼了,一門心思的只是想要將傷口上的淤血擠出來,用來緩解毒發(fā)。
顧颯勾唇一笑:“沒有用的,我下的都是一種腐毒,類似于見血封喉,不見到血也就罷了,如果沾上了血,那就會一發(fā)不可收拾,這種腐毒會順著你的血液向上,逆行向上,到達你的全身。”
“你?你什么意思?你真的假的?”雪娘擠血的動作一頓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現(xiàn)在竟然感覺渾身都難受,好像哪哪都不對勁。
“你?你竟然用這種惡毒的毒?君不予,你就讓你的手下這樣放肆嗎?這么慘無人道,你還配說自已是正義之士?”
雪娘惱羞成怒之下,沖著君不予就是一通怒吼。
君不予還沒說什么呢,顧颯不高興了。
“姑娘,你這就不講理了,都是我下的,動手的人也是我,關(guān)老侯爺什么事情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,血液經(jīng)過你全身以后,腐毒也會在你全身蔓延,到時侯你會從你的臉開始爛,你放心,不會爛的很快的,是那種慢慢的腐爛,一個月的時間,也就爛上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雪娘撫摸著自已的臉頰,好像已經(jīng)開始腐爛了似得,兇巴巴的怒吼道:“你要是再說,我現(xiàn)在就殺了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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