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在一旁落座,直面江舒,“你想要什么?”
暮光中,女人的臉色非常蒼白,她沒有回答,而是問:“之前你提前回國,是因?yàn)橹罍劓禄貋砹?,你去見她了,對嗎??
這是事實(shí),傅時宴沒有再隱瞞的打算,“算是?!?
江舒于是移開視線,“我沒有問題了?!?
耳邊,似乎還回蕩著,慕意說過的那句話,“看來,他選擇了溫媛。”
看來,他一直以來的選項(xiàng)都是她。
傅時宴起身走了。
江舒盯著男人消失在門口,衣角略微翻飛一下,仿佛還能聞到久違的煙草味,她眼睛酸澀的不行。
不能哭??奘裁?。
有什么好哭的。
老孫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,循循善誘:“不必傷心,傅先生因?yàn)槟闶軅哿四揭馐窒滤械娜?,如果你醒不來,一個都走不了?!?
她一頓,倒是意外了一下。
江舒連續(xù)三天沒再見過傅時宴,他在處理后續(xù)事宜,很忙碌。
老孫留在了茗苑,倒是照顧她照顧的很好,不管她怎么冷淡或者不配合用藥,老孫始終微笑面對,“妹妹,聽話,傷口留疤就不好看了?!?
每到這個時候,她就停止不配合,隨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