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以后要好好保護(hù)好自己?!北∧耗旮锌?,不然他的頭發(fā)都不知道白多少。
天天提心掉膽的。
“好,我知道,你也是。”舒兮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。
兩人依偎在一起,許久。
一會,病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陸翊走進(jìn)來,見到兩人卿卿我我的,他怔了一下,然后調(diào)侃到,“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???確定這里是醫(yī)院嗎?”
舒兮一看,臉都紅了,瞪了薄暮年一眼。
薄暮年倒無所謂,不過看著陸翊,沒好氣地說到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老薄,你說這話,我傷心了,我是關(guān)心你。”陸翊無辜地開口到。
“關(guān)心我有沒死吧?”
“是,哪天死了,你名下的車子都給我?!标戱创蛉さ健?
“你做夢!”
“我也覺得是做夢,壞人哪里那么容易死???”
舒兮知道這是他們的溝通方式,“你們聊,我去給你打包一些粥過來?!?
其實(shí)她自己也饑腸轆轆了。
“你先吃飽再打包過來?!北∧耗曛浪隙]吃的。
自己還是很了解她的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