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奘被華安妮親手抓過好幾次,又每次都是華安妮審訊的,所以他對華安妮身上的氣息非常熟悉。
剛才華安妮在門外一串門,玄奘就意識到來的是位老熟人,這才立馬讓女人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,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。
直到華安妮已經(jīng)把屋里的情況觀察的差不多了,玄奘這才假模假樣地停下了念經(jīng),睜開了眼睛,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,看著華安妮問道:“天啊,這不是華隊長嗎?”
“您今天怎么穿著便服???來這里踹人家的門干什么?也是執(zhí)行任務(wù)嗎?”
玄奘一臉戲謔的看著華安妮,自認為沒被華安妮抓到把柄,所以整個人也是相當(dāng)?shù)牡靡夂蛧虖垺?
他的眼神帶著十足的挑釁意味,甚至還有幾分色咪咪的味道,擺明了就是沒把華安妮當(dāng)成一回事,甚至還對她有了非分之想。
那女人也是相當(dāng)?shù)呐浜?,從地上站起來之后就委屈巴巴的說道:“隊長,你是什么隊長?監(jiān)察隊長嗎?”
“可就算你是監(jiān)察隊長,你也不能平白無故的來踹我家房門呀?”
“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,讓你要這樣對我?就因為我死了,老公你們就全都欺負我嗎?”
“嗚嗚嗚!老公,你快睜開眼睛看看??!就連監(jiān)察司的人都欺負我這個寡婦,要把咱家給砸了呀!嗚嗚嗚!”
看著嚎啕大哭,蠻不講理的女人,華安妮心里真是煩透了。
“閉嘴!我來這里自然有我的道理,我剛剛在外面敲了那么久的門,你們既然在屋里,為什么不開門?別跟我說沒聽見,難不成你們是聾了?!”
別看華安妮今天沒穿監(jiān)察隊的制服,但身上的氣場卻一點都不比往日遜色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們剛才在里頭干什么,我不光聽得清清楚楚還錄原音,就算你們偽裝的再快,再好也沒用?!?
“不過我今天并不是來掃黃的,你這個女人乖乖給我到里屋呆著去,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馬,別逼我把你抓進去好好調(diào)查?!?
“查不出來什么倒是還好,若是被我查出來了,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貓膩,那你就給我等著瞧吧!”
剛才華安妮在門口跟保安聊了會天,自然知道這女人不是個好餅。
其實光是靠想的,也知道哪個好女人會跟玄奘混在一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