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心疼她?看來你還是念舊主的,要不以后你依舊聽著她!”楚宴曄看過去,嘴角上揚勾起一抹笑。
這笑明顯是動怒的笑,了解楚宴曄的,都明白,這個時候應(yīng)該閉嘴了。
劉嫣不敢再說話。尛說Φ紋網(wǎng)
楚宴曄直接動用內(nèi)力輕功,連帶著人跟輪椅飛身返回府中,徒留一群人面面相覷。
玄明作勢就要執(zhí)行命令,將斜坡道路填平。
林云汐擋在了他的面前:“能不能等等,我再去跟楚宴曄說說,這條路放在這里又不影響感觀?!?
“不能,主子說填!”玄明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開口。
玄明是執(zhí)行楚宴曄命令的機(jī)器,但凡楚宴曄吩咐過的,不管是對還是錯,他都只知道照舊執(zhí)行。
林云汐親眼看著自己忙碌了大半天成果,就這樣一朝回歸最初,心情變得低落。
“林大小姐,你別難過,主子他……”劉嫣扶住林云汐,想幫楚宴曄說幾句好話,說到半路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她此時也猜不透楚宴曄的心思,明明已經(jīng)將林云汐帶了回來,將象征主母的院子給了林云汐,這態(tài)度怎么說變就變了。
不是楚宴曄,誰也沒有辦法了解楚宴曄心中的苦。
愛是想要伸出,又收回的手。
越是在乎,就越是患得患失,拿不定主意,何況催寄懷跟太上皇都同時說,楚宴曄將林云汐留在身邊,只會給林云汐帶來傷害。
他只是想保護(hù)她,又怎么會忍心傷害她。
“沒有關(guān)系,劉嫣,你不用開導(dǎo)我。”林云汐吐出一口濁氣,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府門。
天氣寒冷,無事可做的,都會選擇早早睡去。
經(jīng)過填平道路一事,楚宴曄重新回到書房,面對剛剛回到京都雜亂繁忙的事務(wù),卻是再也沒有辦法靜下心來處理。
他叫來玄蒼:“好好找一找,催寄懷是否到了京都,若是來了京都,他在何處落腳,盡快報給我!”
“是!”玄蒼應(yīng)道,但積極度不高。
楚宴曄看著玄蒼的背影,從來不會解釋的他,破天荒解釋了一句,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,還是說給玄蒼聽的。
“只有盡快找到催寄懷,才能讓他盡快將她接走!”
玄蒼愣愣的回頭,抓了下腦袋,反應(yīng)過來,那低沉的情緒瞬間高漲,看他那瞬間積極起來的模樣,怕是不超三天,就能找到催寄懷。
書房重新恢復(fù)安靜,楚宴曄靠在椅子上閉目養(yǎng)神。
燭光跳躍,書房的門沒有關(guān),林云汐從外提著醫(yī)藥箱走了進(jìn)來,蹲下身,去檢查楚宴曄的膝蓋。
剛剛碰到,就被人給抓住了。
楚宴曄一雙漆黑的眼眸就那么看著林云汐,看得林云汐心口發(fā)慌,她讀不懂楚宴曄此時又要做什么,說好的用心感受,她什么也沒有受感到,只感受到了楚宴曄對她的嫌棄。
心中有澀意閃過,林云汐抬起臉,平靜地說道:“我來給你看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