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西月走進去:“你到底怎么樣?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
“這樣子去醫(yī)院,我以后還見不見人了?”蕭舟有些惱怒地說,讓他知道是誰耍這種手段,非弄死那家伙不可。
“誰叫你到處勾引女人!”白西月脫口而出。
“老子只是往那一坐她們就五迷三道的,賴我?”
白西月:“......”
“你來干什么?”蕭舟盯著她,眼神越發(fā)火熱。
“是段易騙我來的?!?
“騙你?”他笑了聲:“也是,不騙你,你怎么可能來。”
看他濕漉漉的樣子,白西月抿唇:“你這樣到底行不行?”
蕭舟:“我行不行你不知道?”
白西月臉一紅:“我是說你這樣能不能把那藥效壓下去!”
“不知道?!笔捴勐曇羯硢。骸安贿^你如果繼續(xù)在這看著我,我肯定壓不下去?!鳖D了頓,他又說:“你出去,不用管我?!?
白西月注視著他,沒動。
見她不走,蕭舟邪肆一笑:“怎么了,不會是想幫我吧?”
“蕭舟,我曾經(jīng)利用過你,現(xiàn)在你也可以利用我?!卑孜髟律锨耙徊?,水流打在了她身上。
蕭舟眸色一沉,猛地將她推開:“我不需要!”
果然不能原諒她,白西月心臟一顫,密密麻麻的痛襲遍全身每一根神經(jīng)。
蕭舟閉上眼,不再看她:“你出去?!?
白西月再次上前,沖進他懷里,緊緊抱住他:“對不起......”
蕭舟身體一僵,睜開眼睛,極力壓制住那股亂竄的邪火:“白西月,你這又是做什么?”
白西月抬起頭:“我想幫你?!?
話落,她點起腳,吻上他的唇。
柔軟的唇瓣相貼,是一種久違的感覺。
蕭舟神色驟變,身體里那股邪火仿佛一下子沖破禁制,他再也控制不住,垂眸看她一眼,而后按住她的后腦勺,狠狠回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