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心的休養(yǎng)吧,斷刃道場畢竟是櫻花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勢力,便是我?guī)煾敢粫r之間都沒有辦法奈何得了。
尤其是那斷刃三圣,與我?guī)煾笭幎凡恢廊チ撕翁帯?
到現(xiàn)在雙方都沒有個訊息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是個什么樣的結(jié)果,到底誰輸誰贏?!?
柳木櫻子看似心不在焉的隨口說了一句。
說者有心,聽者也有意。
守一看向柳木櫻子詫異的道,“斷刃三圣不在道場內(nèi)?”
柳木櫻子冷笑一聲,“與我?guī)煾敢运老嗥?,他們倒是敢在道場?nèi),一旦動起手來,雙方都不會顧忌彼此勢力的小輩。
要是在斷刃道場大戰(zhàn),不知道有多少武士會平白無故的遭受波及。
甚至,斷刃三圣恐懼我?guī)煾笧E殺無辜,會刻意地將我?guī)煾附o吸引到遠處。
你話怎么這么多?問那么多干什么?休養(yǎng)你的!”
柳木櫻子翻了個白眼,冷冷地呵斥,不想再搭理他了。
守一卻是臉上浮現(xiàn)出了一抹笑意,鎮(zhèn)定自若的自信道,“解決這個難題,并非要等我傷勢痊愈,不過是拿下斷刃道場罷了,我現(xiàn)在便能夠去處理。”
沒了斷刃三圣的斷刃道場在他的眼里,就是一只沒了牙齒的老虎。
何須等到傷勢痊愈?
便是現(xiàn)在,他也能夠隨意的拿捏!
要是那斷刃三圣活著回來了,經(jīng)歷了與神明殿堂現(xiàn)任殿主的生死搏殺,恐怕也會身受重傷。
到時候,半斤八倆的狀態(tài),他又怎么可能會畏懼?
不給柳木櫻子開口的機會,守一轉(zhuǎn)身便離開了。
看著其瀟灑的背影,四名侍女面面相覷,忍俊不禁的道,“這家伙好搞笑?。∫婚_始的時候,那么狂妄,好像整個櫻花,誰都沒有辦法奈何的了他,天上地下,就他最大。”
“可當(dāng)聽到斷刃道場的名頭,頓時間就慫了,一句話都不敢往斷刃道場和解決麻煩上面去提及?!?
“后來聽說斷刃三圣不在家,又開始威風(fēng)了起來,還夸下那般的??冢 ?
“以前只知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,沒想到今日倒是在這個小和尚的身上見識了,就算是站在地面上,見風(fēng)使舵的本事,也沒誰比他更加厲害了。”
柳木櫻子目光移至,四女霎時間閉上了嘴巴。
她沒有跟這四名花魁計較,而是心里面盤算了起來。
守一去找斷刃道場,這是在秦朗的計劃之中。
只是她奉命行事,并不懂其中的一些深意。
說斷刃三圣沒死,是被她師父給纏住了,守一會信,可斷刃道場那邊,卻有著許多見到過三名老東西頭顱的武士,雙方一旦解釋開來,豈不是中間出了一個大紕漏?
她能想到的漏洞,秦朗不應(yīng)該想不到。
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?
柳木櫻子滿心的困惑,恨不得跟上去看個究竟!
……
幾個小時后,斷刃道場。
“你來這里干什么?斷刃道場不歡迎你,給我走遠點!”
“斷刃道場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,給我滾!”
兩名當(dāng)值的武士,手放在腰間的佩刀上,嚴(yán)陣以待的盯著守一。
他們認(rèn)識這個小和尚,前幾日在征伐大邪靈的時候,他們有幸與已故的三圣一同出征。
他們知曉這家伙與三圣之間的恩怨,只是沒有想到,這小和尚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!
哪怕三圣已故,他們斷刃道場也絕對不是隨便一個人能夠欺辱的!
“不滾,便戰(zhàn)!”
兩名當(dāng)值的武士見守一不退反進,登時間將腰間的佩刀抽出,豎直的擺放在身前,嚴(yán)陣以待,稍有不對勁,動輒殺招!
“呵!”
守一見到這一幕,冷哼一聲。
沒有過多的話語。
這斷刃道場可真的是好大的排場,連斷刃三圣都不在道場內(nèi),居然還敢這般的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