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元朗鄭重承諾:“侯老放心,我一定會秉公執(zhí)法,絕不姑息任何違法犯罪行為。”
    此時,侯小兵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,眼中閃過一抹光亮,他低聲懇求道:“厲書記,我知道我錯了,我愿意配合調(diào)查,只求您能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?!?
    厲元朗看著他,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與鞭策,“機會不是別人給的,而是自己爭取的,你好自為之。”
    侯老見狀,再次用拐杖敲了敲地面,發(fā)出咚咚的聲響,提醒道:“小兵,你還不快謝謝厲書記?”
    侯小兵如夢初醒,連忙點頭哈腰:“謝謝厲書記,謝謝厲書記?!?
    厲元朗微微頷首,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。
    這場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,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,才能在這場政治斗爭中立于不敗之地。
    他站起身來,與侯老握手告別:“侯老,今日之事,我記下了。您多保重身體,有什么事隨時吩咐我?!?
    侯老點頭回應,眼中帶著幾分期待與信任:“厲書記慢走,我期待你的好消息?!?
    厲元朗轉(zhuǎn)身離開書房,侯銘昭早已在門外等候。
    他迎上前來,滿臉堆笑:“厲書記,我送您出去?!?
    厲元朗微微點頭,二人并肩走出侯家大門。
    上車之前,他回頭看了一眼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,心中暗想:侯家,究竟在這場風暴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?他又該如何在這場復雜的政治斗爭中,找到屬于自己的立足之地?
    其實,南州官員子弟參與毒品生意,仔細想來,并不奇怪。
    畢竟,人只有在金錢和財富面前,才能展現(xiàn)出貪婪本質(zhì)。
    況且,毒品生意一本萬利,其巨大利益足以誘惑立場不堅定的人下水。
    原本消聲覓跡的毒品,又冒出死灰復燃的苗頭,就是最好例證。
    厲元朗越想,越覺得自己面臨的難題很大。
    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,厲元朗吩咐司機,把車開到一小區(qū)樓下。
    下車后,對李浩然交代說:“今天不用管我,明天早上八點接我,我們一起返回南州。”
    “是?!崩詈迫活I(lǐng)命離去。
    望著車子尾燈逐漸消失在視線里,厲元朗這才轉(zhuǎn)身步入小區(qū)。
    這里有白晴買給谷雨的那套房子。
    一晃,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兒子了,正好趁此機會,厲元朗見一見他。
    往房子走的路上,厲元朗聯(lián)系了谷雨,告訴他晚上放學來一趟。
    谷雨得知爸爸在,非常興奮,痛快答應。
    進到房子里,厲元朗看到一塵不染,十分干凈。
    別看谷雨一般情況下不住在這里,保姆張媽時不時前來打掃一遍。
    由于厲元朗屬于臨時起意,張媽不在。
    偌大的房子顯得空空蕩蕩。
    也好,沒有外人,厲元朗可以和兒子說話隨便一點。
    打開冰箱,有魚有肉,就是沒有蔬菜。
    厲元朗用手機訂購蔬菜和水果,之后,擼胳膊挽袖子親自下廚,給兒子準備一頓豐盛晚餐。
    好久沒下廚了,做起菜來難免有些生疏。
    主要是掌握不好放鹽量多少,只能先少放,一遍遍品嘗,再逐漸加量。
    反正四菜一湯,厲元朗忙乎了差不多一下午,總算在谷雨回來之前,才把一切準備弄完。
    解開圍裙,慢慢走到陽臺前,抻著脖子往下眺望。
    大約過了十來分鐘,谷雨的身影終于出現(xiàn)在厲元朗的視線里。
    咦?
    突如其來的一個場景,讓厲元朗倍感意外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