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下班后,她沒有立刻回家,而是想去附近走走,散散心。
才剛走到湖邊,手機(jī)就響了。
薛硯辭終于聯(lián)系她了。
看到來電顯示薛硯辭,她趕緊按下了接聽鍵。
薛硯辭要施繾在原來的位置等他。
她乖乖聽話。
半個小時后,就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朝她闊步走來。
天氣轉(zhuǎn)涼了,他身上穿著灰色的風(fēng)衣,來到她面前后,自然的將外衣脫下來,裹在她的身上。
她愣了愣,只覺得這件衣服上,還殘留著屬于他的氣息。
那么熟悉,那么有安全感,在這一刻,絲絲入扣的侵入她的心脾。
她抬起小臉,用一雙濕漉漉如同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她。
薛硯辭的心微微一頓,他問:“擔(dān)心我?”
“嗯?!笔├`小聲應(yīng)道。
今天一整天,她都心不在焉。
尤其在聽到那兩個同事談?wù)撽P(guān)于薛硯辭的事后,雖然她在口頭上極力幫著薛硯辭澄清,但是在她心里……
薛硯辭在商場上,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,誰若是得罪了他,他就會用自己的方法給對方教訓(xùn)。
非死即傷,非傷即殘,翟開津無疑是三番五次的碰觸過薛硯辭的底線。
所以,翟開津是完全符合被薛硯辭處死的條件。
她看向他的時候,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而復(fù)雜。
許久后,才開口說了一句:“我不僅擔(dān)心你,我還擔(dān)心我自己?!?
薛硯辭蹙了下眉,似乎是沒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翟開津死在了和你合作的項目里,其實早就在你的意料之內(nèi),對吧?”
她的話,讓薛硯辭的表情微僵,但他竟然沒有反駁她。
他伸手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一樣,將施繾摟到懷里,說了一句:“這邊風(fēng)大,跟我到車上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