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剪嵐的事,她為什么要你和我傳達(dá)?她自己不能說?
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,施繾剛洗完澡。
她給薛硯辭回道:梅總好像挺怕你的,畢竟之前祝橙寧和祝庭彰都不是省油的燈,她知道你對她的印象也連帶著不太好,可能是怕你拒絕吧
看到這句話,薛硯辭竟然笑出了聲。
是自嘲的笑,是苦澀的笑。
因為他剛意識到自己對施繾的顧慮,意識到自己對施繾是“怕”的。
如今,就有人來“怕”他。
梅星茴怕薛硯辭,而梅星茴怕施繾。
所以總結(jié)來說,施繾才是那個食物鏈頂端。
可笑的是,施繾自己不知道。
薛硯辭給施繾回道:知道了,我抽空會去
既然答應(yīng)了施繾,那他就會說到做到。
就是在第二天,他正要朝醫(yī)院趕去,忽然從他家的別墅附近,沖出來一堆記者。
一窩蜂的朝他涌來。
這是讓薛硯辭始料未及的,也是第一次。
在媒體記者面前微微蹙起了眉頭。
那些人都是有備而來,而其中一個女記者喊得最大聲:“你第一個訂婚的未婚妻,在剛和你訂婚后不久就出了車禍,而你毫不猶豫就拋棄了她,這事是不是真的?
薛硯辭腳步站定,轉(zhuǎn)過頭,一雙眸光犀利的望著她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再說一次?!?
最新滾動的這條新聞,梅星茴也看到了。
因為新聞標(biāo)題里提到了“祝剪嵐”的名字。
梅星茴頓時就火了,拿起手機,就給翟開津打了個電話:“你是怎么搞的?誰讓你把嵐嵐?fàn)砍哆M(jìn)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