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家小孫一張嘴哇哇大哭起來。
聽著張?zhí)笮臒┮鈦y,沒好氣地叫人閉嘴,可孩子被嚇傻了,哪記得這么多,仍是哭個不停。
“夠了!”張?zhí)笈R:“你要是再哭,哀家就要拔了你的舌頭了?!?
這話嚇得慕家小孫立即閉嘴,不停地抽泣著,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不說話。
張?zhí)笠妴柌怀鍪裁磥恚腥藢⒛郊倚O帶下去卻被張夫人及時給攔住了。
“太后,萬萬不可啊?!?
張夫人急了:“外面已經(jīng)對張家怨聲載道了,若是慕家嫡孫再出什么事兒,張家真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,孩子是無辜的,他懂什么,您就別生氣了。”
張?zhí)笠彩潜粴饧绷?,哪會真的對孩子下手,擺擺手叫人哄著慕家小孫下去。
“張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陷入泥潭,越陷越深。”張?zhí)髲膩矶紱]有這么無力過,一步錯步步錯。
才短短幾日,她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。
至今為止,仍沒有想明白慕皇后為何豁出去性命陷害自己,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呢?
“太后消消氣,不如這些日子咱們開倉賑糧,多做些好事吧,時間長了,很多事就會被淡忘了。”張夫人安撫。
張?zhí)簏c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也只好如此了。”
她決定要給慕皇后抄寫經(jīng)書,再請高僧來超度,似是想到了什么,張?zhí)笥终f:“得盡快找一個替罪羔羊,這事兒總要有個人背負(fù)?!?
說起這事兒時,張?zhí)蟮哪X海里已經(jīng)閃現(xiàn)了一個人影。
正是和頤宮的那位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