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吧,蘇迎夏板著個(gè)臉,而且他也自知自己的身份,但不喝吧,顯然又極為不合適。
“怎么?我夫人泡的茶不合胃口?”韓三千望著扶林道。
看著韓三千的笑容,明明很純粹,但在扶林的眼里卻多了幾分邪惡,慌忙的舉起杯子,趕緊賠上一個(gè)笑容,一口將杯里的茶喝了個(gè)干凈,接著嘿嘿笑道:“好茶好茶?!?
“都不過是些粗茶罷了,哪又比得上扶家府邸那些名茶呢。不用虛假的贊揚(yáng),我不會因?yàn)槟阏f我泡的茶難喝就生氣,三千也絕對不會因?yàn)檫@個(gè)就拿你出氣?!碧K迎夏淡然的冷道。
聽到這些話,扶林臉色更加尷尬。
“迎夏姐,扶林句句屬實(shí)?!痹捖洌戳艘谎厶K迎夏,道:“不瞞您說,在下已經(jīng)至少數(shù)月未曾喝過哪怕一點(diǎn)茶水,更不要說是如此好茶了?!?
“扶家雖然衰敗,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,如今更是綁上了葉家這顆大樹,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?”蘇迎夏不屑而道。
“扶林說的,我相信。”韓三千笑笑,提著茶壺又重新給扶林的茶杯上續(xù)上了茶水:“多喝些吧?!?
扶林看了一眼韓三千,終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。
蘇迎夏有些微驚,畢竟韓三千都講出這話,道:“有這么夸張嗎?”
“迎夏姐有所不知,扶家綁上葉家這顆大樹確實(shí)曾經(jīng)也起死回生過,但這種好景并不長?!狈隽值?。
韓三千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要是好景長的話,身為扶媚的親弟弟,這次又怎么會滯留在城中而沒有進(jìn)入三十人的名單里呢?”
一聽這話,蘇迎夏頓時(shí)倒也想起來了:“對啊,你怎么沒有跟隨他們出城?”
“扶家如今不過只是葉家的狗奴才罷了,別說是我,即便是我姐,也……”扶林說到這,重重嘆息一聲:“不過是人盡可夫,是那葉世均用來找樂子的玩物罷了?!?
“扶媚不是葉世均的老婆嗎,他又怎么會把自己老婆……”蘇迎夏皺眉道。
扶林長嘆一聲:“就因?yàn)槭欠蛉耍浴畔氡M辦法羞辱我姐,我姐……”
“以前,都是我們瞎了眼,聽了那扶天的鬼話,如今再看你們和我們的處境,我是錘著胸口的后悔,但同時(shí),也是坦然能夠接受這一現(xiàn)實(shí),一切都總歸成兩個(gè)字,活該!”
韓三千看了眼知道真相后依然有些難過的蘇迎夏,知她有些不忍,韓三千望向扶林:“那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叫你來的目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