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唯一的念頭就是:沈晚瓷喝醉了。
她喝醉了有點......磨人。
“你喝酒了?”
這顯然是在明知故問。
桌上那瓶酒都被她給喝空了,渾身上下一大股酒味,薰得他隔老遠都能聞得見。
沈晚瓷的腦袋隨著他的移動也跟著移動,結果手沒撐住,猛的歪倒在了桌上,下巴磕在桌面上,發(fā)出‘砰’的一聲響。
“沈晚瓷......”薄荊舟又好氣又好笑,急忙將人撈起來攬在懷里,她下巴上磕出了一個紅印,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的顯眼:“惹我生氣,不想道歉,就喝酒裝可憐?”
沈晚瓷歪靠在他懷里,手在他身上亂摸。
也不是亂摸,是沿著他的腹部順著往下摸。
薄荊舟的眸色一暗,扣住她的手,聲音低?。骸霸偻戮驮浇缌?。”
“醫(yī)生說還有救嗎?”
薄荊舟:“??”
“你有沒有試過跟別的女人?”她自問自答:“哦,這個問題上次問過了,那個庸醫(yī)你換了沒有?別的醫(yī)生怎么說?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但又不能和個醉鬼計較,他彎腰,“我抱你上去睡覺。”
沈晚瓷醉眼惺忪,仰著頭貼近他,映著燈光的眼底像是有無數(shù)閃耀的星星:“今天的事謝謝你,作為報答,我?guī)湍阒尾“伞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