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迄今為止沒見過這么淡定囂張,反問他們要證據(jù)的人。
為首的黑警回過神來,當即冷笑一聲,撐著手臂向前:“你以為證據(jù)很重要么?”
喬念烏發(fā)松松垮垮地藏在鴨舌帽里,發(fā)尾有些凌亂地散落著,幾縷碎發(fā)垂在臉頰兩側(cè),卻更襯得肌膚冷白如瓷。琉璃瞳里泛著冷光,眼尾微紅,像是熬了整夜,卻依舊亮得驚人,仿佛藏著萬千浩渺,卻又冰冷刺骨。
她應了句不相干的話,“這里是警察局?!?
在場的幾個黑警臉都黑透了,聽出她外之意——在警察局里證據(jù)都不重要,那他們警察是什么,是匪徒嗎?
“呵!”為首黑警很快反應過來,冷著臉喝斥:“你不配合我們的詢問,我只有對你有特殊手段了?!?
女生垂著鴉黑的睫羽在白熾燈照射下投出陰翳,人還是松弛的坐在椅子上,好似她才是掌握主動權(quán)的那一方,往那里一坐身上就有千軍萬馬之勢。
“你可以試試?!?
黑警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階下囚,心一橫,剛要用上以往的手段,就在這時有人闖進審訊室。
“老大?!?
那人俯耳到為首的黑壯男人身邊壓低聲音,“icpo的人來了,坐在外面不肯走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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