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一噎,心想現(xiàn)在不是教訓(xùn)她的時候,等她回來有的是機會教訓(xùn)她。
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,什么時候能有南衣一點懂事。
想到南衣,秦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:“現(xiàn)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,不然你就等著瞧?!?
“不……”
嘟——
電話那邊傳來忙音,秦鐘語剛到嘴邊的不可能就這樣被隔絕。
她頭痛的按按眉心,坐起身。
“你準備回去?”
秦鐘語點頭,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謝宴禮聽到了多少。
“不必聽他的,你好歹是謝太太,怎么可能任由別人打壓你?!敝x宴禮不滿。
“沒事,回去又不會掉塊肉?!鼻冂娬Z不甚在意。
謝宴禮臉上瞬間裹上一層寒霜:“你就不試著學(xué)習(xí)反抗?如果一味的順從,和傀儡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秦鐘語見他誤會,沒過多解釋具體情況,只笑瞇瞇的道:“既然他想作妖,我當然得去湊熱鬧。”
“哦?”謝宴禮來了興致。
秦鐘語笑著邀請:“要一起去看戲嗎?”
“可以?!?
向謝老太太打過招呼,司機將車開到莊園門口。
很快駛向秦家的方向。
秦鐘語剛進門,一個帶著勁風(fēng)的巴掌迎面招來。
她連忙后退一步,身體卻貼到一個堅實的胸膛。
謝宴禮牢牢抓住秦父的手腕,微微用力,秦父立即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“啊啊啊,痛,痛,快放手。”
謝宴禮嫌惡的將人甩到一邊,秦父一個踉蹌,后退幾步才勉強站穩(wěn)腳跟,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疼痛。
秦父情緒激動的看向動手之人,罵罵咧咧的話語卡在嘴邊,“宴…宴禮禮?怎么是你……”
“我不在你難不成還要對我妻子動手嗎?”謝宴禮似笑非笑。
秦父干笑著:“宴禮,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