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聽著曾柔在話筒中的長篇大論,微微蹙眉之后開口:“沈宴辭在洗澡,你有事情的話可以晚一點打過來?!?
話筒那邊的曾柔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,原本頭頭是道的語氣驀然頓住,瞬間寂靜下去。
秦晚能感覺到她的意外,于是也沒再多說,便準備掛斷電話。
但還沒來得及放下話筒,就聽到話筒中再次傳來曾柔的聲音,但這次的聲音沒有溫柔和試探,只剩下滿滿的寒意:
“秦晚,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呢?”
秦晚被這略有幾分詭異的語氣問的皺起眉頭,再次看了一眼屏幕確定還是剛剛的電話,疑惑反問:“我想要怎么樣?什么意思?”
曾柔冷笑一聲:“你不是和沈宴辭離婚了么?既然離婚那為什么還要在一起糾纏?”
秦晚聽懂了她的敵意,語氣也沉了幾分:“這是我自己的事情,和你沒關(guān)系?!?
“和我沒關(guān)系,可是和你的兒子有關(guān)系。”
曾柔的聲音一句比一句更冷,甚至催著幾分毒意:“你難道不記得你發(fā)過什么毒誓么?你如果和沈宴辭復婚,你兒子會遭報應的?!?
“嘩啦——”
秦晚面前攥著的水杯被她一個轉(zhuǎn)身撞在地上,徹底摔碎。
她聽著話筒中曾柔威脅一般的聲音,心里所有的猜測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印證:“所以兩年前謝舒在蘇黎世做的那些事情,都有你的幫忙,對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