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不能喝,我身體不好,醫(yī)生說了,千萬不能喝酒的。如果我喝酒的話,我哥哥會很生氣?!?
阮棠聲音聽起來軟糯,態(tài)度卻很堅決,再次搖了搖頭,和駱輝拉開點距離。
“你這是不給我面子,看不起我?”
駱輝依舊一臉笑意,像一只對著小白兔假笑的老狐貍。
心里暗道,你哥哥算是什么東西,他再生氣又怎么樣,惹到老子頭上,老子讓他哭他就得哭,讓他笑他就得笑!
嘭!
正在唱歌的駱琳,突然將手里的麥克風砸在地上,將所有人嚇了一跳。
駱琳沉著一張臉,走到阮棠面前,指著她鼻子罵道:
“阮棠,你是來砸我場子的是吧,過來了卻連口酒都不喝,一點面子都不給我?信不信我抽死你!”
“我不是不給你面子,是真的不能——”阮棠焦急解釋。
“閉嘴!誰允許你反駁的。你就直接說,喝還是不喝?如果不喝的話,以后就別怪我找機會收拾你!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學?;觳幌氯ァ?
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就是個沒爹沒娘的小野種,只有一個哥哥。信不信,我不只整死你,連同你那個哥哥也一起整死!”
駱琳破口大罵。
她雖然是個學生,但平日里欺負人的事沒少干,身上有一股戾氣,加上本就看阮棠不順眼,此時簡直像是要吃人。
“不,不要欺負我哥哥?!比钐哪樕职琢藥追?,蒼白如紙,聲音焦急,咬了咬嘴唇道,“我喝。我喝還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