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生來注定的差距,血淋淋的現(xiàn)實!
“媚姐,我暈過去前,看到你拿酒瓶砸在那個混蛋頭上,還聽到他謾罵你,后面你沒吃虧吧?”
楊牧眼神關(guān)切。
“放心,沒事。我動手后,張逸他們幾個跟著抄家伙,那幾個混蛋見我們?nèi)硕?,哪里還敢動手,就都跑了。
嚴正陽這種人,喜歡欺負別人,卻又最貪生怕死,被我敲了一酒瓶,就嚷嚷自己腦震蕩,讓人送他去醫(yī)院了?!?
武煙媚將額前發(fā)絲掠到耳后,笑容溫婉。
難以將她和昨晚那個抄起酒瓶,砸人腦袋的兇悍女人聯(lián)系起來。
“接下來是不是會很麻煩?”
雖然武煙媚笑得很輕松,但楊牧明白,以嚴正陽的身份,武煙媚把對方砸得頭破血流,只怕這件事情,沒法善了!
武煙媚道:“你不用多想,好好養(yǎng)傷。嚴正陽那邊,我會處理好?!?
她心中無奈,何止是麻煩。
自己已經(jīng)將酒吧關(guān)了,讓其余工作人員都回家去,今晚也不打算開門,就是因為,嚴正陽一定會帶人回來報復(fù)。
嘭!
突然,房門被踹開,一群人從門外涌進來。
武煙媚轉(zhuǎn)身,見到為首的嚴正陽,以及他身后十幾個虎背熊腰,一臉煞氣的大漢,頓時表情一變!
“臭表子,你果然躲到這來了。剛好,老子把你們兩個一鍋端!我今天把話撂在這,不把你們兩個打得在地上磕頭求饒,老子就自己從這窗戶跳下去!”
腦袋纏著繃帶的嚴正陽,一臉猙獰望著武煙媚和楊牧,指了指窗戶,冷笑連連。
他對旁邊的大漢使個眼色,大漢很快搬來一箱紅酒。
“嚴正陽,你想干嘛?”武煙媚神色驚怒。
嚴正陽笑得無比得意:“干嘛?你敢拿酒瓶砸老子的腦袋,老子當(dāng)然要十倍百倍奉還!”
武煙媚怒道:“那是你自找的!你們先對楊牧下的死手!”
“你拿這廢物的腦袋和老子比?”
嚴正陽指了指楊牧,只覺得受到侮辱,更是惱火,對身后大漢道:
“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按住,老子要給他們腦袋開瓢!”
“是!”
十幾名大漢兇神惡煞走向武煙媚和楊牧。
為首的大漢,率先撲向武煙媚,臉上滿是淫穢的笑容。
這種極品尤物,竟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,哪里有不占便宜的道理。
見大漢撲來,武煙媚沒像尋常女孩般被嚇得手足無措,作勢抄起椅子要和對方拼了。
大漢的手還沒碰到武煙媚,一道黑影撞在他膝蓋。
噗通一聲,大漢直挺挺跪在武煙媚面前!
嘭!
武煙媚手中椅子,砸在大漢腦袋上。
大漢痛叫出聲!
“什......什么情況,雄哥你怎么還主動跪下了?”
后面其他大漢,頓時傻眼。
武煙媚呆住,看眼自己手中椅子,再看眼跪在面前,捂著腦袋痛叫的大漢,滿頭霧水,又有種出了口惡氣的感覺。
下一秒,她意識到什么,轉(zhuǎn)頭就看到,不知何時,楊牧站在她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