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梵逍無語,“別動!”
夏蝶白他一眼,“就說了我自己來嘛?非要拿我練手!你這樣還不如我自己快!回頭我感冒了你可得負(fù)全責(zé)!”
大概是覺得她的話有道理,傅梵逍把毛巾給她,雖然有些不好意思,可還是當(dāng)著他的面把前面給擦了。
接著是下身,夏蝶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他居然還準(zhǔn)備了私密消毒巾。
“你懂的還挺多?!?
傅梵逍不理會她的奚落,走到床尾,頤指氣使地,“把腿分開!”
夏蝶抓狂,“別!我自己可以!”
傅梵逍睨她一眼,“想逼我用強(qiáng)?”
知道拗不過他,可夏蝶又實在不好意思,臉漲成豬肝色,不情愿地分開腿,悻悻沒話找話:
“你這房間里沒什么偷拍設(shè)備吧?”
他在她腿邊坐下,又把她的腿分得大了些,拿消毒巾小心地為她擦著私處,那神情專注得讓夏蝶恨不得找個地方鉆下去。
肌膚之間的觸碰本就容易讓人臉紅心熱,再加上又是那種部位。
夏蝶臉熱得不行,拿被子捂著臉,接著聽到他淡聲回答:“沒有?!?
她剛松了口氣,可很快又聽他不緊不慢地補(bǔ)充,“我是正大光明地拍?!?
啊?!
夏蝶一驚,旋即又覺得不可能,從被子里露出頭,“你騙我的吧?”
“騙你干嘛?”
傅梵逍繼續(xù)面色不驚地幫她擦拭,“怕你出事,我特地在房間里裝了攝像頭,就你對面的墻上,沒看到?”
“……”
夏蝶朝著正對面打量,墻上只有一幅抽象派的油畫。
“攝像頭就在油畫里面。”傅梵逍道。
被他一提醒,夏蝶果然在那幅畫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亮點,下意識地合起雙腿,驚道:
“傅梵逍,你偷拍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