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蝶突然覺得胸口像被塞了一團棉花,堵得難受。
“這個時候,我建議你還是裝不知道的好?!备佃箦械穆曇魪呐赃厒鱽?。
夏蝶抬眼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目光也剛好落在那道剛剛關(guān)閉的玻璃門上。
“用不著你提醒?!?
她本來就是這么想的。
這應(yīng)該也是秦期期一道難以說的傷疤吧,她既然不想說,別人又憑什么要強行要求她將難堪的傷口展現(xiàn)出來?
夏蝶有些惱火,男女之事男方也是受益者,可最后獨自承受的卻是女人。
回去的一路上,夏蝶一直悶悶不樂,期間傅季文打了兩次電話給她。她感覺反感至極,想都沒想就直接掛掉了。
車子走到小區(qū)門口的時候她才開口:“謝謝,送到這里就好了?!?
傅梵逍停下車子淡看她一眼,將擱在副駕駛上的藥遞過來,“剛才大夫說的劑量如果忘記了可以打電話問我。”
夏蝶眼皮都沒抬,“放心,我記性沒那么差?!?
“不一定。”
“……”
夏蝶懶得理他,直接抬腳下車,傅梵逍倒也沒再糾纏,一踩油門走了。
夏蝶這才提著裝藥的袋子往小區(qū)里面走,可還沒走出幾步一個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揚手便在她臉上扇了一個耳光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幾乎把夏蝶扇得眼冒金星,她踉蹌了一下才勉強站穩(wěn),定睛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站在面前的是怒氣沖沖的傅季文。
“賤貨!膽子不小啊?!敢拒接我電話?!剛才是誰送你回來的?是不是和你鬼混的野男人?!都要結(jié)婚了,還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?!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傅梵逍離開的方向。